第5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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視線相交的那一瞬間, 少女的第一反應就是擡起手臂擋住了自己的臉，但明顯已經遲了。
刺眼的閃光燈亮起，伴隨著一陣接二連三的「哢嚓」聲, 白發男人不滿的抱怨聲傳來。
“未來醬你躲什麽啊？看這裏快看這裏~”
天道未來：“……”
抱歉，織田作, 我可能無法再做一個好人了。
因為——
“五條老師, 如果你再不把你手中的手機放下，恭喜你，你將喜提一個弒師的逆徒。”
正三百六十度對著她狂拍個不停的五條悟動作一僵, “你認真的？”
“你看我像是開玩笑嗎？”
五條悟：“……”
他瞬間戰術後仰，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傷害般一手捂胸，一手指著她，用痛徹心扉的語氣說道：“不, 我不信, 我絕不相信你會對我做出如此殘忍之事。”
面無表情地看著戲精的某人，天道未來果斷攥緊了拳頭, “我也不想，但是很抱歉, 我的拳頭它可能有自己的想法。”
“……”
沈默著對視了一會兒, 在少女越來越核善的目光之下，五條悟眨了眨眼，又眨了眨眼, 最後還是敗下陣來。
“好, 好叭，我不拍就是了。”委委屈屈地將手機放回了兜裏。
“等等。”
“嗯？未來醬還想說什麽？”他一臉「我都已經答應你了, 難道你還不知足嗎？」
天道未來目光犀利地看著他口袋的位置, “把你剛剛拍下的照片通通給我刪掉, 順便還有以前也給我一鍵清空。”
五條悟：“……”
他不敢置信地看著對方，“未來醬，你竟然想讓我去死，你簡直太殘忍了。”
少女滿頭問號，他到底再說什麽鬼登西？
仿佛看出了她的疑惑，五條悟捂著胸口控訴道：“你以為你讓我刪的是照片嗎？不，不是，那是我的精神糧食，是我的命，結果你卻……你這不是讓我去死又是什麽？”
看著一臉「你冷酷，你無情，你無理取鬧，你沒有心」的白發男人，天道未來只覺得前所未有的心累。
大可不必如此，真的。
“算了，你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吧，隨便你。”
豎起的頭發重新變得順滑了起來，如錦緞一般披在少女的腦後，渾身鼓囊囊的肌肉也緊跟著消失，變回了原本纖細的體型。
解除變身狀態的天道未來不再搭理對方，而是轉身走到東堂葵面前。
在後者疑惑的目光之中，她一臉認真地拜托道：“關於我能力的事，你可以暫時幫我保密嗎？”
以為她要說什麽的東堂葵楞了一下後，大笑著拍了拍胸口，“那是理所當然的，你可以永遠相信你的兄弟姐妹。”
天道未來：“……”
不，他們既不是兄弟，也不是姐妹，更不是什麽兄弟姐妹。
但看著笑的露出一大口白牙的東堂葵，少女嘆了口氣。
算了，這個也隨他去吧。
“未來醬，你要去哪？”
見她一言不發就往外走，五條悟楞了一下，連忙喊住她。
“我要去找靜靜。”
五條悟：“？”
天道未來：“……”
她嘆了口氣，“好吧，其實我是想去看看外面還有沒有什麽漏網之魚。”
“已經全都解決了哦。”五條悟晃了晃手指，不等對方說什麽，緊接著又道：“而且今天的團體賽也結束了哦。”
看著她疑惑的目光，五條悟笑了笑，“嘛~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，畢竟學校又不是什麽魔鬼，都出現入侵者了，怎麽可能還讓可愛的學生在這種危險的情況下繼續比賽呢。”
天道未來對於比賽結不結束，什麽時候結束並不感興趣，她只想知道——
“我們算是輸了還是贏了？”
“你說呢？”五條悟瞥了眼京都校僅剩的獨苗苗——東堂葵。
後者接收到他目光一臉莫名其妙，但天道未來卻瞬間懂了他的意思。
也就是說，因為在入侵者來之前她沒有來得及把對方團滅，所以比賽戛然而止後，他們算是平局嗎？
天道未來：“……”
她下意識地看了眼一臉懵的東堂葵，不知道現在把他……
“不要想了，沒可能的。”五條悟殘忍地打破了她的幻想，“比賽在入侵者到來的那一刻就已經結束了。”
所以現在就算她把東堂葵綁起來，也改變不了任何結局。
天道未來：“……”
啊，這可真是糟糕的一天。
同樣有此想法的還有漏瑚等人。
“我們不是已經放了可以阻擋五條悟的帳了嗎？為什麽花禦他還會……”
金色的沙灘，徐徐吹拂的海風，坐在太陽傘下的眾人，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和往日沒什麽不同，但卻獨獨缺了那道沈默的身影。
“到底是哪個混蛋殺了他？”漏瑚的獨眼冒著濃濃的兇光，連聲音都跟著尖銳了起來。
“總之不是五條悟。”
回答他這個問題的是再次縮小成嬰兒拳頭大小的真人，“你們也知道，當時我去高專忌庫偷宿儺手指的時候撞上了他，按照花禦氣息消失的時間來算，除非五條悟會分身術，不然不可能是他做的。”
漏瑚當然知道這一點，但問題是，“不是他那到底會是誰？到底誰能有本事殺得了花禦？”
花禦可是能使用「領域展開」的特級咒靈，在五條悟被絆住腳，又沒有特級咒術師在的情況下，怎麽可能會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，就直接□□脆利落的祓除了？
這簡直是天方夜譚。
不僅漏瑚想不通，事實上在場所有人在得知這個結果後都懵了。
現場陷入了沈默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，一直沒吭聲的羂索突然開口了。
“聽說是只大猩猩。”
話音剛落，就得到了漏瑚的瞪視，他有些無奈，“別這麽看著我，這話可不是我說的。”
當時得知花禦死訊後，羂索就意識到了事情不妙，果然沒多久真人就重傷逃了回來。
得知他遇到了五條悟，羂索就明白了，他們這次的計劃搞不好已經洩露了出去。
花禦的死亡，以及五條悟根本沒有管帳內的情況而是直奔忌庫這一點就足以證明。
“你的意思是五條悟一開始就留了後手嗎？”聽完了羂索的猜測，漏瑚不悅地瞪向他，“而那個後手，就是你說的那個大猩猩？”
“都說不是我說的了……”無奈的嘆口氣，羂索解釋道：“我當時懷疑有人把我們的計劃洩露了出去，就去盤問了逃回來的重面春太。”
結果……
想到當時那個畫面，羂索就忍不住一言難盡。
“是他，一定是那個家夥殺了花禦。”重面春太滿臉驚恐地抱住了自己的腦袋，整個人都止不住地顫抖了起來。
“哦？他？他是指誰？你遇到對方了嗎？”
結果重面春太卻完全陷入了恐懼之中，根本顧不上回答他的問題。
羂索心中不耐，但為了讓對方盡快平靜下來，還是盡量緩和了語氣。
“冷靜點，你現在很安全，不會有人傷害到你的。”
也許是他的安撫起了作用，重面春太盡管仍然害怕到發抖，但至少不會像剛剛那樣完全被恐懼奪取了心神。
“是那只大猩猩，一定是那只大猩猩幹的，除了他沒有人能做到這一點……太可怕了，真是太可怕了，幸好我當時逃得快，不然一定已經死在了他手中。”
聽著他語無倫次的敘述，羂索露出了地鐵老人看手機的表情。
“哈？”就這？就這？
“我沒有騙你，我說的都是真的，那只大猩猩是真的很可怕，他就是那種很少見，很少見的那種，你明白嗎？”
羂索：“……”不，他一點都不明白。
同樣不明白的還有漏瑚。
“所以他的意思是花禦是被一只大猩猩給幹掉了？”漏瑚露出了猙獰的表情，“然後你還就這麽信了？”
看著他一臉你要是敢點頭，我就敢把你頭擰下來的表情。
羂索：“……”
“我當然是不信的，但現在唯一的異常就是那只大……”頂著漏瑚殺氣騰騰的眼神，羂索輕咳一聲果斷將後兩個字省略，“總之，為了調查清楚具體怎麽回事，還是得從這點下手。”
“調查個屁，這一聽就是那個該死的人類在胡說八道，你不殺了他就算了，竟然還想按照他說的去調查？夏油，你的腦子是不是壞掉了？”
一直體恤他的心情，結果反被diss了腦子的羂索不高興了，“你怎麽知道他就一定是在胡說八道？”
“這種事還用想嗎？花禦怎麽可能會被一只大猩猩給……”
但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羂索給打斷了。
“如果對方不是大猩猩呢？”
漏瑚楞住，“你什麽意思？”
“很明顯啊，夏油的意思是，那只大猩猩是人偽裝的。”真人嗤笑一聲，“很有一手嘛，只可惜聰明反被聰明誤。”
漏瑚：“……”
他又是個什麽意思？到底能不能把話說明白？啊？
看著抓狂的漏瑚，真人嘆了口氣，“夏油，真是難為你了。”
羂索微微一笑，“彼此彼此。”
“餵！你們兩個！”
“我問你，你覺得在什麽情況下一個人才會費盡心機的進行偽裝呢？”真人說著也不等漏瑚回答，自顧自繼續道：“答案很簡單，因為他不想暴露身份，那麽問題來了，對方為什麽這麽害怕我們知道他的身份呢？”
聽到這裏的漏瑚終於恍然大悟，“你的意思是，那個人其實我們認識？”
“bingo！你這不是也不傻嗎？”
漏瑚：“餵！”
“好了好了，不逗你了。”真人舉手表示投降，然後看向若有所思的羂索，“你覺得那個人是誰？”
後者微微一笑，“不是乙骨憂太偷偷從海外回來了，就是九十九由基那個女人。”除了他們兩個，整個咒術界還有誰能做到讓花禦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，就把他給祓除了嗎？
“雖然前者的可能性看起來更大，但也不排除五條悟偷偷和後者聯手了，為了以防萬一，下次再實行計劃前，這兩個人都要防範。”
總之，絕對不會再讓五條悟鉆他們的空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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刺眼的閃光燈亮起，伴隨著一陣接二連三的「哢嚓」聲, 白發男人不滿的抱怨聲傳來。
“未來醬你躲什麽啊？看這裏快看這裏~”
天道未來：“……”
抱歉，織田作, 我可能無法再做一個好人了。
因為——
“五條老師, 如果你再不把你手中的手機放下，恭喜你，你將喜提一個弒師的逆徒。”
正三百六十度對著她狂拍個不停的五條悟動作一僵, “你認真的？”
“你看我像是開玩笑嗎？”
五條悟：“……”
他瞬間戰術後仰，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傷害般一手捂胸，一手指著她，用痛徹心扉的語氣說道：“不, 我不信, 我絕不相信你會對我做出如此殘忍之事。”
面無表情地看著戲精的某人，天道未來果斷攥緊了拳頭, “我也不想，但是很抱歉, 我的拳頭它可能有自己的想法。”
“……”
沈默著對視了一會兒, 在少女越來越核善的目光之下，五條悟眨了眨眼，又眨了眨眼, 最後還是敗下陣來。
“好, 好叭，我不拍就是了。”委委屈屈地將手機放回了兜裏。
“等等。”
“嗯？未來醬還想說什麽？”他一臉「我都已經答應你了, 難道你還不知足嗎？」
天道未來目光犀利地看著他口袋的位置, “把你剛剛拍下的照片通通給我刪掉, 順便還有以前也給我一鍵清空。”
五條悟：“……”
他不敢置信地看著對方，“未來醬，你竟然想讓我去死，你簡直太殘忍了。”
少女滿頭問號，他到底再說什麽鬼登西？
仿佛看出了她的疑惑，五條悟捂著胸口控訴道：“你以為你讓我刪的是照片嗎？不，不是，那是我的精神糧食，是我的命，結果你卻……你這不是讓我去死又是什麽？”
看著一臉「你冷酷，你無情，你無理取鬧，你沒有心」的白發男人，天道未來只覺得前所未有的心累。
大可不必如此，真的。
“算了，你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吧，隨便你。”
豎起的頭發重新變得順滑了起來，如錦緞一般披在少女的腦後，渾身鼓囊囊的肌肉也緊跟著消失，變回了原本纖細的體型。
解除變身狀態的天道未來不再搭理對方，而是轉身走到東堂葵面前。
在後者疑惑的目光之中，她一臉認真地拜托道：“關於我能力的事，你可以暫時幫我保密嗎？”
以為她要說什麽的東堂葵楞了一下後，大笑著拍了拍胸口，“那是理所當然的，你可以永遠相信你的兄弟姐妹。”
天道未來：“……”
不，他們既不是兄弟，也不是姐妹，更不是什麽兄弟姐妹。
但看著笑的露出一大口白牙的東堂葵，少女嘆了口氣。
算了，這個也隨他去吧。
“未來醬，你要去哪？”
見她一言不發就往外走，五條悟楞了一下，連忙喊住她。
“我要去找靜靜。”
五條悟：“？”
天道未來：“……”
她嘆了口氣，“好吧，其實我是想去看看外面還有沒有什麽漏網之魚。”
“已經全都解決了哦。”五條悟晃了晃手指，不等對方說什麽，緊接著又道：“而且今天的團體賽也結束了哦。”
看著她疑惑的目光，五條悟笑了笑，“嘛~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，畢竟學校又不是什麽魔鬼，都出現入侵者了，怎麽可能還讓可愛的學生在這種危險的情況下繼續比賽呢。”
天道未來對於比賽結不結束，什麽時候結束並不感興趣，她只想知道——
“我們算是輸了還是贏了？”
“你說呢？”五條悟瞥了眼京都校僅剩的獨苗苗——東堂葵。
後者接收到他目光一臉莫名其妙，但天道未來卻瞬間懂了他的意思。
也就是說，因為在入侵者來之前她沒有來得及把對方團滅，所以比賽戛然而止後，他們算是平局嗎？
天道未來：“……”
她下意識地看了眼一臉懵的東堂葵，不知道現在把他……
“不要想了，沒可能的。”五條悟殘忍地打破了她的幻想，“比賽在入侵者到來的那一刻就已經結束了。”
所以現在就算她把東堂葵綁起來，也改變不了任何結局。
天道未來：“……”
啊，這可真是糟糕的一天。
同樣有此想法的還有漏瑚等人。
“我們不是已經放了可以阻擋五條悟的帳了嗎？為什麽花禦他還會……”
金色的沙灘，徐徐吹拂的海風，坐在太陽傘下的眾人，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和往日沒什麽不同，但卻獨獨缺了那道沈默的身影。
“到底是哪個混蛋殺了他？”漏瑚的獨眼冒著濃濃的兇光，連聲音都跟著尖銳了起來。
“總之不是五條悟。”
回答他這個問題的是再次縮小成嬰兒拳頭大小的真人，“你們也知道，當時我去高專忌庫偷宿儺手指的時候撞上了他，按照花禦氣息消失的時間來算，除非五條悟會分身術，不然不可能是他做的。”
漏瑚當然知道這一點，但問題是，“不是他那到底會是誰？到底誰能有本事殺得了花禦？”
花禦可是能使用「領域展開」的特級咒靈，在五條悟被絆住腳，又沒有特級咒術師在的情況下，怎麽可能會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，就直接□□脆利落的祓除了？
這簡直是天方夜譚。
不僅漏瑚想不通，事實上在場所有人在得知這個結果後都懵了。
現場陷入了沈默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，一直沒吭聲的羂索突然開口了。
“聽說是只大猩猩。”
話音剛落，就得到了漏瑚的瞪視，他有些無奈，“別這麽看著我，這話可不是我說的。”
當時得知花禦死訊後，羂索就意識到了事情不妙，果然沒多久真人就重傷逃了回來。
得知他遇到了五條悟，羂索就明白了，他們這次的計劃搞不好已經洩露了出去。
花禦的死亡，以及五條悟根本沒有管帳內的情況而是直奔忌庫這一點就足以證明。
“你的意思是五條悟一開始就留了後手嗎？”聽完了羂索的猜測，漏瑚不悅地瞪向他，“而那個後手，就是你說的那個大猩猩？”
“都說不是我說的了……”無奈的嘆口氣，羂索解釋道：“我當時懷疑有人把我們的計劃洩露了出去，就去盤問了逃回來的重面春太。”
結果……
想到當時那個畫面，羂索就忍不住一言難盡。
“是他，一定是那個家夥殺了花禦。”重面春太滿臉驚恐地抱住了自己的腦袋，整個人都止不住地顫抖了起來。
“哦？他？他是指誰？你遇到對方了嗎？”
結果重面春太卻完全陷入了恐懼之中，根本顧不上回答他的問題。
羂索心中不耐，但為了讓對方盡快平靜下來，還是盡量緩和了語氣。
“冷靜點，你現在很安全，不會有人傷害到你的。”
也許是他的安撫起了作用，重面春太盡管仍然害怕到發抖，但至少不會像剛剛那樣完全被恐懼奪取了心神。
“是那只大猩猩，一定是那只大猩猩幹的，除了他沒有人能做到這一點……太可怕了，真是太可怕了，幸好我當時逃得快，不然一定已經死在了他手中。”
聽著他語無倫次的敘述，羂索露出了地鐵老人看手機的表情。
“哈？”就這？就這？
“我沒有騙你，我說的都是真的，那只大猩猩是真的很可怕，他就是那種很少見，很少見的那種，你明白嗎？”
羂索：“……”不，他一點都不明白。
同樣不明白的還有漏瑚。
“所以他的意思是花禦是被一只大猩猩給幹掉了？”漏瑚露出了猙獰的表情，“然後你還就這麽信了？”
看著他一臉你要是敢點頭，我就敢把你頭擰下來的表情。
羂索：“……”
“我當然是不信的，但現在唯一的異常就是那只大……”頂著漏瑚殺氣騰騰的眼神，羂索輕咳一聲果斷將後兩個字省略，“總之，為了調查清楚具體怎麽回事，還是得從這點下手。”
“調查個屁，這一聽就是那個該死的人類在胡說八道，你不殺了他就算了，竟然還想按照他說的去調查？夏油，你的腦子是不是壞掉了？”
一直體恤他的心情，結果反被diss了腦子的羂索不高興了，“你怎麽知道他就一定是在胡說八道？”
“這種事還用想嗎？花禦怎麽可能會被一只大猩猩給……”
但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羂索給打斷了。
“如果對方不是大猩猩呢？”
漏瑚楞住，“你什麽意思？”
“很明顯啊，夏油的意思是，那只大猩猩是人偽裝的。”真人嗤笑一聲，“很有一手嘛，只可惜聰明反被聰明誤。”
漏瑚：“……”
他又是個什麽意思？到底能不能把話說明白？啊？
看著抓狂的漏瑚，真人嘆了口氣，“夏油，真是難為你了。”
羂索微微一笑，“彼此彼此。”
“餵！你們兩個！”
“我問你，你覺得在什麽情況下一個人才會費盡心機的進行偽裝呢？”真人說著也不等漏瑚回答，自顧自繼續道：“答案很簡單，因為他不想暴露身份，那麽問題來了，對方為什麽這麽害怕我們知道他的身份呢？”
聽到這裏的漏瑚終於恍然大悟，“你的意思是，那個人其實我們認識？”
“bingo！你這不是也不傻嗎？”
漏瑚：“餵！”
“好了好了，不逗你了。”真人舉手表示投降，然後看向若有所思的羂索，“你覺得那個人是誰？”
後者微微一笑，“不是乙骨憂太偷偷從海外回來了，就是九十九由基那個女人。”除了他們兩個，整個咒術界還有誰能做到讓花禦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，就把他給祓除了嗎？
“雖然前者的可能性看起來更大，但也不排除五條悟偷偷和後者聯手了，為了以防萬一，下次再實行計劃前，這兩個人都要防範。”
總之，絕對不會再讓五條悟鉆他們的空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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